喝酒就是彻夜的狂欢,不熟的谈熟,熟的谈崩,第二天还精神抖擞地爬上去北方的火车或者装作没事一样回归正常。
倦鸟就此散,余华怎不乱,
一起喝酒的人有很多,
有粗鲁的见面就踢屁股的,
有细心的往回邮东西寄礼物的,
有傲娇出了门还回来坚持扶我回家的,
有最护我的有跟我一起喝酒的,
有跟我一样脾气不好的,
负过谁疼过谁被谁喜欢过都已经不记得。
一直谎称自己酒精过敏,所以能让我喝酒的只有几个,
看着她们从坡跟凉鞋到细跟凉鞋,
头发烫了染染了烫留了剪剪了留,
必修挂了考考了挂,
和他吵了好好了吵,分了合合了分,
还有他们在宿舍楼下耍酒疯摔酒瓶,
重复过去他们不理解和咒骂过的学长们所做过的,
深夜的女孩子的烟熏妆花了还在笑着哭口红印在了谁的衣领
黎明前的男孩子抱着树边吐边推心置腹 “陪公醉笑三万场,不用诉离殇,痛饮从来别有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