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日本政府官方公布的记录,1945年,在战争的最后一年,有12180美国人在日本本土的公司工地劳动。但是许多后来去的人是已经死在工地上的那些美国同胞的替代者。整个战争期间,参与劳动的战俘沦为日本企业的一个残酷的“走马灯”:伤员被送达,以取代那些死去被火化的。1945年9月,麦克阿瑟将军汇报,从日本接回19202名盟军战俘,其中包括11295名美国人。
三井财团
三井财团是日本四大财阀之一。资产总额为至少36万亿日元,雇员近24万人。核心成员有24家大垄断公司,其中银行2家、保险公司2家、工矿企业15家、商社1家、大百货商店1家、房地产行业1家和运输企业2家。由这些企业组成的经理会、称为二木会,是三井财团的最高领导机构。其中三井银行、三井物产、三井不动产公司是财团的三大支柱企业,这三大企业的首脑人物形成最高领导核心,对外代表三井财团。除了二木会成员企业外,还有未参加二木会而参加月曜会的16家直系子公司。此外三井财团还通过贷款、持股和人事关系,控制着一批旁系公司,其中持股率超过10%的联带公司达114家。 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三井财阀的规模是三菱财阀的1.5倍、住友财阀的2倍、安田财阀的3倍左右;三井财团所属直系、旁系公司及其子公司数量共达273余家,包括东芝浦电气、石川岛播磨重工、三井造船、昭和飞机、丰田汽车、日本精工等。三井集团实缴资本接近日本全国公司实缴资本总额的10%,可见该集团体系十分庞大。
三井财团成功的奥秘就是凭借对产业链最上游资源类企业一般不超过10%的参股、入股作为润滑剂,取得资源品的长期价格控制优势;同时借助庞大的物流和贸易网络,把这种优势进一步巩固。这样的路径,在三井帝国的版图上进行了最大限度的复制,从核电站到鸡蛋,几乎囊括了所有能够想象的产业。也因此原因,甚少有人知道三井通过各种隐秘渠道越来越广泛的影响世界经济,尤其是与之一水之隔的中国--比如稀有功能糖产业。如果没有中国企业奋起直追,三井于7年前布下的棋局,将扼住13亿中国人未来健康食糖的咽喉。无论是农作物、矿产资源还是消费品,无论是原材料、中间件亦或是终端商品,在所有的生产、贸易和物流环节,三井都扮演着"幕后推手"的角色,将自己的下属公司以及关联企业推到台前,不断地扩大着市场、资源和疆土,谋求着利润最大化,而自己则隐藏起来,像极了"影子帝国"里的王者。
三井,日本最大的战时战俘劳工剥削者,目前经营着全球最大的集装箱船队,并且是世界上最大的综合性贸易公司。三井不仅是日本皇室之外最强大的家族,而且这个家族拥有的企业集团,在最近几年一直是世界排名第三富有的法人,仅次于通用汽车和福特汽车。数千名美国人认为,是他们牺牲了自我帮助了三井的繁荣。
三菱财团市西区堀江设立的土佐藩藏屋敷(负责储藏并贩卖来自各地方大名的货物的组织)中99家商会的领袖。次年,日本实行废藩置县,99家商会成为个人企业。于是岩崎弥太郎从土佐藩购买了三艘船只,在1873年设立三菱商会,开始经营海运(后发展为日本邮船)和商贸(后发展为三菱商事)等业务。与战前以三菱总社为核心的三菱财阀不同,战后三菱系列的各家公司之间成立了平等的三菱集团。然而该集团的凝聚力比其他财团要更为紧密。尤其在日本经济高速成长期,三菱集团内的核心企业为日本的重化学工业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一个美国人在日本奴隶劳动中幸存下来,每日都看到日本战后繁荣的标志:驾车跟在一辆整个尾门印着“三菱”字母的皮卡车的背后;或沿I-95高速公路,经过带着三井独特的三个波浪线标志的承载了巨大货柜的车队——透过这些相同的标志,他也许常常看到自己在这些公司的建筑和船只中曾经历过的艰苦的每一天。又或者,在纽约市他乘坐在川崎制造的一个全新的地铁里,并认识到自己纳税的钱购买了这些。川崎重工在其神户船厂至少使用了250名美国战俘的劳工,但在1998年12月,由纽约大都会交通局批准,该公司获得了190万美元的合同,建造了100个新的地铁车厢。川崎更获得了交通部在马里兰州和波士顿更大的项目合同,但是我们的前战俘从没收到过他们的前“雇主”的一毛钱。
日本的经营者如此渴望获得白人战俘,尤其是美国人,成为他们的战时劳动力。他们为自己公司使用的每个战俘向日本帝国陆军支付了每天的费用。他们还为战俘提供了生活区域——你可以形容它为破败、无暖气、害虫出没的军营。而一些拥有商船的公司签订了用自己船只运送战俘的合同,被日本政府指定为“辅助海军”舰艇。
尽管精心承诺战俘,尽管战俘被迫签署工资表(用日文写的),并违反了日本官方的政府记录报表,可是在他们多年残酷的苦役中,没有一个战俘从日本公司见过任何报酬。“强迫劳动”一词通常用来描述盟军战俘被拘禁时的工作性质。术语“奴隶劳工”,到现在为止,一直只适用于被迫无薪工作的平民。而日本尽一切可能使战俘像奴隶一样劳作,没有任何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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