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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丝网内的童年:11万日本人被拘押,儿童眼神恐惧唱赞歌

2020-11-01 22:33    

1941年12月,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美日开战。到1942年2月,美国发布了9066号行政令,要求拘留所有日裔美国人。到当年6月,超过11万日裔美国人被送到各地的拘留营。

这是1942年4月,美国洛杉矶的一个拘留营。每一个拘留营周围,都用铁丝网围住,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发动战争的日本人可能想到,自己的好战会让万千同胞陷于灾难。

在拘留营,像这样的拖家带口的组合有很多。这些日裔孩子只能在拘留营里的学校上学,接受战时管制。从法律意义上说,他们不能叫囚犯,但过的日子和囚犯并无太多区别。

这些日裔孩子在拘留营内的简陋学校里唱赞歌,脸上带着惶恐和不安。美国在拘留营附近建了学校、邮局等公共设施,但都有警卫监控。这些孩子对荷枪实弹的警卫,充满恐惧。

像监狱里管理犯人一样,拘留营每个人都必须挂一个标记身份的牌子,随时接受盘查,小孩也不例外。

刚刚被押送到拘留营的日裔女人,她们或许凭着几分姿色,能够得到看守的一些“垂怜”,日子会好过一点点。在生死面前,这些日裔女人丢掉了一切尊严、一切矜持。

这些日本人或日裔美国人聚在铁丝网内,等待美国人给他们发放食品。拾到一样东西,就笑容满面。战时的美国物资紧张,美国人自己都得勒紧裤腰带,遑论这些来自敌国的日本人?所以拘留营粮食短缺、卫生条件差毫不奇怪。

如果是一家人被集体关进了拘留营,那么必须登记拍照。一旦哪个成员犯了事,就会“连坐”,处罚其他家庭成员。这个老妇人手捧她另一个儿子的军装照,大概是想告诉拘留营的看守:我的儿子参加了美军,我们是你们的朋友,不是敌人。

在拘留营,到处都有美国士兵看守。随着美日太平洋战争的激烈进行,美国人对这些日本人非常痛恨。一旦他们犯事,那必是重罚甚至处决。图中这个美国大兵如临大敌,眼神警惕,也可见双方的严重对立。

美国国旗矗立在拘留营,孩子们在空地里奔跑玩耍。战争造成这个畸形的园地,孩子的玩耍天性却难以泯灭,也许很多年后,他们会记得这个特殊的童年时光吧。

拘留营当地的官员对拘留营进行检查,图中可见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对立已大大缓解。1944年12月,美国最高法院终止9066号行政令,被关押的日裔美国人被陆续释放。1946年3月,最后一个拘留营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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