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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片击中钢盔当当响,参战军医浴血战场:死了拉倒,不死就干!

2020-09-24 07:01    

作者:胡国桥

战火中的青春岁月,永远是生命里最难忘的记忆。“现在,青春是用来奋斗的;将来,青春是用来回忆的。”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激情奋斗的日子,将永远成为人生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

在上世纪八十年初的云南老山防御作战中,有一批特殊的“战士”,他们是刚刚从军校毕业后来到前线参战见习的军校学员。在他们当中,有的来自陆军各兵种初、中指挥院校,有的来自全军军医大学和军医学校的医护专业应届毕业学员。这些充满理想、带着火热激情的“学生官”与参战部队的战友并肩战斗,在炮火硝烟的战场上共同书写了壮美的青春乐章。

1985年9月至1986年1月,原第四军医大学毕业学员雷伟等80位同学一起来到老山前线参加作战。雷伟时任参战部队138师414团卫生队军医,其间于1985年9月23日作为突击队随队军医,参加了八里河东山地区“9.23”拔点进攻战斗,战场抢救伤员20余人,荣立个人三等战功。配属的3营7连,荣立集体一等功,被军委授予“攻坚英雄连”荣誉称号。

1985年10月中下旬,在那拉地区168、166高地参加阵地防御作战,任连队军医,坚守阵地49天,抢救伤员30余人,自己身负轻伤,并在阵地上负责防治蛇虫咬伤、疟疾和甲型肝炎等传染病。战后,部队为他报请二等功,配属的1营3连荣立集体一等功,被军区授予“坚守英雄连”荣誉称号。

图注:1985年雷伟在老山前线。

1986年3月15日,在军医大学毕业生赴老山前线见习汇报会会上,学员代表受到高层接见。雷伟等4所军医大学赴老山前线见习的学员代表,向1000多名大学生介绍了学员们在前线把知识奉献给战士、奋力抢救伤员的事迹,和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受到的教育、得到的锻炼。

“什么是人生的价值?”“知识怎样才能产生价值和力量?”这些在学校争论不休的问题,一到前线就有了一致的认识,他们深深感到,用自己的身躯保护战士就是人生的意义,用所学的知识救活伤员就是知识的价值和力量。雷伟的发言朴实无华,真实报告了自己到前线后思想上受到的震动、发生的变化,大学生们对他的发言报以热烈的掌声。

在此,我们首先选编1986年3月15日雷伟的演讲稿并配上部分照片。

战士激励我向死神挑战

雷伟

上战场就是去经受生与死的考验,就是和死神打交道。但是,当我真的走向战场的时候,考虑最多的是怎样生的问题,对死想的不多。每个人都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生命对于人来说,只有一次。说句实在话,我不想死。因为我很年轻,才刚刚尝到生活的快乐。谁都知道活着好,有阳光,有书看,课余时间踢踢足球,傍晚在洒满夕阳的林阴小路上散散步,周末还可以参加舞会。我爱我的妈妈,父亲死后,妈妈含辛茹苦把我养育成人,不容易。我要报答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也要为父母争口气。还有,我刚毕业,在事业上还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没有体会到成功所带来的喜悦是什么滋味,也还没有体现出自己存在的价值。所以,我不愿意死。

那么,大家可能会问,既然你不愿意去死,向往生活,为什么还要去前线冒这个险呢?我当时的想法并不复杂。我是一名医生,从职业的信念上讲,崇拜白求恩。他是一个外国医生,为了帮助中国的抗日战争来到中国,与八路军并肩战斗,抢救伤员,最后把生命也交给了中国。我是一个中国军医,一个外国人能够做到的,我也能够,而且应该做到。再说,当了五六年兵了,还不知战场和打仗是什么样,不上前线走一圈看看,心里总有点遗憾,至于死,我考虑得不多,并且,当时还有点天真地认为,哪有那么准,炮弹就在我身边爆炸,子弹就专找我的脑袋!所以,我是抱着军医的信念,和好奇心侥幸心走上战场的。

到了前线后,不久我就参加了一次战斗。那时,我正在集结地休息。当时听说某突击作战连需要医生加强医疗救治力量的时候,我便找到了卫生队指导员,要求和连队一起行动。可是他不同意,说什么“你不久还要去老山那拉地区执行艰巨的任务,我们不能派你去,再说你是大学生,又是来见习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受不了”。

听了他的话,我很着急,就和他摆开了条件,我说:“指导员你看看:(1)我年轻、没结婚、无牵挂、身体好、能爬山;(2)在野战军当过兵,军事基础好;(3)四军医大毕业,在校期间搞过卫勤演练,技术上有把握。”硬邦邦的三条理由,当时具备我这样条件的也不多。根据我的请求和条件,我终于获得了这次机会,当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图注:“9.23”作战前拜谒麻栗坡烈士陵园。

战斗之前,我准备去麻栗坡烈士陵园看看,同学们知道后都劝我不要去,半开玩笑地说,打仗前去那里不吉利,是在给自己看地方、找位置,可我还是想看看那些牺牲的战友们。

烈士陵园坐落在驻地附近的一个向阳山坡上,青松翠柏中躺着一排排烈士,他们中大多数是在1979年、1984年的战斗中牺牲的。我仔细地看着一块块墓碑,发现这些烈士的年龄都是那么小,多数十八九岁。他们的军龄也是那样的短,有的入伍不到一百天就躺在了这里。

我的心情十分悲痛,特别是看到从四川来的一对老人在他们儿子的墓碑前摆上了米饭,米饭上插着一双筷子,并把酒和烟撒到了坟墓上,为他们的亲骨肉痛哭的时候,我的心里难受极了,仿佛整个心都被一只手捏着一样,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我想克制自己都不行。在战斗英雄李海欣墓前,我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两口后,便把烟放在墓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墓地。我觉得这次上前线,我应该对得起躺在这里的战友,对得起在儿子墓前哭泣的妈妈们!

图注:1985年9月,八里河东山“9.23”突击拔点作战出发前。

图注:“9.23”作战前,在八里河东山洞八救护所和团卫生队的兄弟们在一起。

1985年9月23日6点15分,战斗打响后不久,潜伏地就热闹了。炮弹不断地在我们周围爆炸,干脆分不出个数来,弹片横飞,附近四五十米处的大树好多都被炸断了。当时,我心里相当紧张。能不紧张吗?炮弹“咣咣”地炸着,弹片“嗖嗖”地怪叫着,弹片击中石壁发出“叭叭”的响声以及树枝折断时发出的“咯吧、咯吧”的声音,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有几个小弹片还击中了我的钢盔,发出“当当”的响声。

趴在那里,我就想:“这下不是闹着玩的,离死不远了”,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很怕弹片把我击中。因为我觉得这样死,有点太不值得了,还没露一手呢!我是在指导员面前拍过胸脯的,我要给他们看看,我是一条男子汉。

所以,当出现伤员的时候,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毕竟是第一次参加战斗,也是第一次抢救战伤,由于紧张,开始抢救两名伤员时,真有点手忙脚乱的,手抖得厉害。我不断在心里骂着自己:“真该死,怎么搞的!”可是没有一点效果。

在抢救胸部负伤的一个战士时,炮弹不断在我身旁爆炸,当我连滚带爬接近他的时候,发现他左胸部已被鲜血染红,呼吸急促,嘴唇发青。根据他的表现,我马上判断可能是血气胸。当我按着他要为他包扎时,他挣扎着,满是鲜血和泥土的脸上,一双血红的眼镜恶狠狠地盯着我,几乎是喊着说:“你他妈的放开我,让我上!”说完就昏了过去。听了他的话,我身上的血一下都涌到了脸上,热辣辣的。

在我前面几十米远,是大声喊杀冲锋的战士,有的中弹倒下,还在挣扎着、喊着向前爬。那场面是相当震撼的,为了这样好的战士,我还有什么个人念头不能抛弃的呢?还有什么东西不能牺牲的呢?一下子,我镇静多了,成功地为他进行了气胸封闭,并在卫生员的配合下,一针穿刺静脉成功,给他输上了液体。

图注:“9.23”战斗中,雷伟佩戴的袖标。

这次战斗打得十分漂亮,全歼了阵地守敌。我在战斗中抢救的伤员经上级救治机构验证,全部救治得当。战后,138师卫生科长见到我的时候,紧握着我的双手,只说了三个字:“好样的!”我觉得这三个字是对我战场表现最大的肯定和褒奖。由于“9.23”作战战场救护表现优秀,庆功会上我和卫生员钟国庆被荣记三等功。

图注:“9.23”庆功大会合影。

从阵地上撤下来后,我再次去了麻栗坡烈士陵园。站在墓碑前,我的心情仍然十分沉痛。因为我亲眼看到我们的战士是怎样献身的。从这次战斗中,我也看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战场对我——一个军医的需求。站在墓碑前,我清楚地认识到,战场需要我,战士们需要我,我还要回到战场上去,回到战士们中间去。

图注:上那拉168阵地前,再次上麻栗坡烈士陵园——与团卫生队祝宝贵指导员在一起。

回去后,我找到卫生队领导,要求再次上阵地。我的理由很简单:虽然我不能像战士一样拿起枪冲锋陷阵,但作为一名医生,我应该到一线阵地上去抢救伤员,为这些可敬可爱的战士服务。另外,我的一个同学在那里坚守快一个月了,我应该把他替换下来休息。经过我的再三要求,上级同意了。这样,在参加第一次战斗后的第十四天,我又登上了老山前线那拉地区168阵地救护所。

所谓救护所,其实只有一名医生和一名卫生员组成。这个救护所离著名的李海欣高地和211阵地很近,是整个前线战斗最激烈的地方之一。每天敌人都向我们这个阵地倾泻上百发的炮弹,炮击完全改变了这里的面貌,使原来充满亚热带迷人景色的小山,变成了光秃秃、碎石累累的一座石山,平均高度被炸掉两米左右。

这里没有一点绿色,只有黑白两种颜色。黑的是被熏黑了的泥土和烧焦的树木,白的是被炸得粉碎的石头。敌人的一挺高射机枪,就封锁着救护所边上的一个洞口,就在我上阵地的前几天晚上,救护所所在的洞,被一发燃烧弹击中,燃爆了洞内贮存的弹药,洞被炸毁,有10名左右的战士被烧伤。

我登上那拉168阵地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在张方政排长和安国权军医的指挥下和战士们一起重建救护所,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挥它的作用。共同的战斗生活,以及医生这个职业的特点,使我很快就和战士们熟悉起来。当战友们知道我是四军医大学毕业,就问我:认不认识张华,我告诉他们,我不仅认识张华,而且是张华的同乡和好朋友。他们还问我,知道华山抢险吗?我说:“我参加了华山抢险,可是,跟你们在前线的表现比,这根本不算什么。”这次谈话以后,战士们同我更加亲近了,在共同的战斗生活中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图注:1985年10月中旬,在老山前线那拉地区168阵地被敌炸毁的虎山洞口。

在硝烟弥漫的阵地上,我常常想起我的母亲,因为直到这时,母亲和家人还不知道我在前线。临行前我只告诉他们,我是去云南考察,我不想让母亲为我担忧。这时,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把这里的一切告诉母亲。否则,万一我牺牲了,她老人家会因为我不对她讲实话而更加伤心的。

一个战士从石缝中给我找出几张被硝烟熏黑了的信纸。在那烧焦了的阵地上,这几张纸是那样的珍贵。刚想下笔时,我立即意识到这封信不能写给妈妈,因为我的母亲人生三大不幸都被她摊上了:她幼年时失去了母亲,30多岁又失去了丈夫,唐山地震时又失去了亲生女儿,这些打击已使她痛苦不堪了,如果我再有个三长两短,母亲也许承受不住这次打击。于是我把信写给了哥哥姐姐们,信中简单介绍了我的情况,并请求他们,当听到我凯旋或者牺牲的消息,再把我上前线的事情告诉妈妈。我热爱母亲,热爱战士,也许正是由于这种爱才使我在死神降临的时候,无所畏惧,继续在炮火中抢救伤员。

11月8日上午,我接到电话,离我救护所20米远的机枪哨位里有一个班长肚子痛。当时炮打得正凶,等稍一停顿的时候,我就冲出了洞口。可是没想到,刚跑几步,一发炮弹在距我不远处爆炸,多亏身后有一块石头挡了一下,那块石头被打得斑斑点点的,没有它,可能我就报销了。

爆炸一过,我爬起来赶紧往机枪哨位跑,进洞后,战士让我先抽一支烟,再看病。划火点烟的时候,我才发现右手小指受伤了。忽然,身旁的一个战士告诉我:“雷医生,你大腿上有血。”我一看,血正顺着大腿往下淌,鲜血淋淋的,这时,我才感到疼痛,回头一看,发现一个5分钱硬币大小的弹片嵌在了臀部肌肉中。我咬着牙,坚持为那个病人处理完后,才跑回救护所,自己用钳子从伤口中抠出了弹片。简单包扎后,我告诉周围的战士,任何人不要告诉连长说我受伤了。

在那种紧张的战斗环境中,我已经完全成为战士中的一个,和大家一样,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了拉倒,不死就在这里干下去,就是把全身这几斤血全流尽也没啥了不起的。就这样,受伤后我仍坚持在阵地上,继续在炮火中往来,热情地为战士们服务,直到部队换防时才撤离阵地。我共在阵地上坚持了49天,抢救了30多名伤病员,并在阵地上防病治病,有效地减少了非战斗减员。

轮战任务结束了,快要离开前线时,我和几位同学一起又来到了麻栗坡烈士陵园。不知怎么搞的,我对这里的感情越来越深,只要离开战场就想到这里看看。碰巧云南省某市的一些中学生正在这里祭扫烈士墓,当知道我们刚从阵地下来时,就把我们当成了英雄,让我们签字,和我们合影。

我觉得我根本不是什么英雄,真正的英雄永远地躺在了这里,他们永远也没有上大学的机会,可没有他们,也就没有我们这些大学生了。4个月的前线生活,唯一使我感到欣慰的就是:由于我们的努力使这里少添了几座墓碑。

图注:在414团一起参战的四医大学员在麻栗坡老地方合影。

图注:1986年3月16日,《解放军报》对参加老山前线军医大学学员事迹的相关报道。

图注:1986年3月16日,《光明日报》报道军医大学代表汇报老山前线锻炼的体会。

尽管,当年我和雷伟同志在一个连队并肩战斗,但始终没有机会碰面。直到2015年英雄三连在无锡纪念参战胜利30周年聚会,我们才第一次相见。

图注:2015年,从左至右:雷伟、姚庆和、胡国桥(作者)、王春文。

图注:2015年雷伟(右一)和“坚守英雄连”的战友们在一起。

图注:1985年11月20日,上午撤离途中经那拉172阵地雷伟(左)和三排长张方政(右)、营军医曹进军(中)合影。这是他们最后一个胶卷里留下的最后一张战地珍贵照片。

图注:时光荏苒,32年后的2017年11月,3个生死战友在济南重逢,在同样的位置再留下一张合影,当年的年轻战士如今都已年过半百。

“醉卧沙场君莫笑,自古征战几人回!虎山洞患难兄弟雷伟1985-12-14”——三排长张方政至今保留着当年雷伟给自己的留言。当年雷伟任三连军医,在168高地救护所抢救伤员达30余人,战友马兴和纪洪新都当年雷伟救治过的伤员。

图注:马兴(右)和纪洪新(左)在昆明43医院住院时的合影。

时任3连6班长马兴回忆说,在接到换防命令后,为保证安全,要用电话联系,所以冒着炮火检查线路,在查线过程中遭敌炮火袭击,我头部多出负伤,经雷军医第一时间抢救,保住了性命。由于雷伟下阵地后再也没有见过马兴,所以后来一直放心不下他的伤。终于,在2015年打听到了马兴在济南,并立即赶到济南,见面后第一时间先检查了马兴当年负伤的地方,看到马兴恢复很好,雷伟非常高兴。

图注:时隔30年两个战友在济南第一次相见。

战友纪洪新回忆说:1985年11月15号早上6点多,一发炮弹落在了我所在的166无名高地2号哨位的洞口爆炸,洞口被炸塌,我双肩被炸伤,当场昏了过去。醒来后感觉身上有东西在爬,用手摸是血,七班长徐再军用急救包给我包扎起来,说可能是气胸,就给连指挥所说我负了重伤,需要马上运下阵地。军工上来时大约是7点多,由于那天下小雨有雾,军工以最快的速度把我抬到了救护所。军医给我打了一针,给我喝了一袋盐水,又给我重新包扎了伤口。当时我不认识军医,后来听说是雷伟。那天由于下雨,雷军医给我从头到脚套上了一个大塑料袋子怕感染,然后军工又把我抬下了阵地。

图注:当年雷伟(左)与时任三排长张方政(右)在168高地救护战友纪洪新。

如果说生命是五彩缤纷的,那么,那些战火中的青春一定是其中最绚丽的一抹色彩。年轻的军医大学毕业生雷伟,带着青春的激情和军人与医生的双重责任感走上了战场,经受住了生死的考验,在战火中迅速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优秀的军医,用担当和奉献写就了生命最精彩的篇章,他和战友们的人生价值在战火中熠熠生辉。

从战场上回来后,雷伟从没停下前进的脚步。30多年来,雷伟始终保持前线战士拼搏奋进的战斗姿态,在本职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不断取得新的成绩。

雷伟现任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外科教研室主任兼脊柱外科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家教育部高等学校临床医学教学指导委员会专家委员,中国医师协会骨科技术创新与转化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国家科技部生物医用材料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副理事长。国家科技奖,发明奖和教学奖三大奖的评委,国科金重大项目等基金的终评专家。解放军优秀教师,被评为解放军院校育才奖“金奖”,陕西省教学名师。国家“863”重大基金——“骨质疏松条件下保持脊柱内固定长期稳定的最优化整体解决方案”首席专家。是国家级精品课程、国家级教学团队的首席教师,获得军队教学成果一等奖和国家教学成果二等奖。目前已获国内外专利50余项,发明的“万向型膨胀式椎弓根螺钉”获第七届国际发明展览会发明金奖。第一完成人获军队医疗成果一等奖,省科技进步一等奖。发表SCI文章70余篇,主编《脊柱内固定应用指南》,已经成为脊柱专业规范性指导教材。先后荣立三等功1次,二等功2次。

图注:“9.23”作战战场八里河东山,酷似一位戴着钢盔的战士仰躺于大地,其头、脸、颈、胸、腰轮廓分明。是的,我们相信,老山的英烈已化作了山脉。致敬,老山英雄!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青春,一代人有一代人肩负的责任与使命。雷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只有把青春的激情和理想融入国家和民族的事业中,才能最终成就一番事业,才能让青春更加厚重而又精彩!

(本文由“英雄旗帜”授权发布。编辑整理:刘静、胡凯、大湖、一叶知秋;照片提供:雷伟、马兴、纪洪新、张方政。“英雄旗帜”,崇尚英雄、捍卫英雄、学习英雄、关爱英雄,期待您的支持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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