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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们开始回忆,是不是已经老了……

2018-03-13 13:14    

还是“玩儿”的话题好玩,能勾起我们最多的回忆。我们这代人虽然物质匮乏,但我们玩儿的内容却是五花八门,不像现在的孩子主要就是打电子游戏。我们玩儿的时间也充足,没有补习班、微量家庭作业,不像现在的孩子业余生活单调且紧张。我们那时撒丫子满大街跑就行,没有汽车、没有陌生人,最大的危险源就是爬墙上树会摔下来,不像现在的孩子如果没有大人跟着,根本不敢让上街……

如果可以选择,你会选择这个充斥着假货、冷漠、危险与不信任的当下,还是会选择当年那个缺衣少穿却精神丰富、信息闭塞却悠然自得、教育落后却快乐无悠、生活不便却民风纯朴的当年?我想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答案,这些年来,我们为了成为“捕鼠能手”是不是已经成了那只不择手段的黑不黑、白不白的花猫?

小的时候,玩的最多是“藏马乎”,也就是捉迷藏,因为这个游戏不必使用道具、不受场地限制,大孩子和小孩子也可以一起玩儿,所以玩的最多。在某个月明星稀或星空满天的晚上,七八个小伙伴集合到村头或者街里,确定一个或者两个负责找,其他人就开始藏。藏的地方非常之多,有时候是树上、房顶上,有时候是麦秸垛旁、草堆里,有时候会把“棒子秸”钻出很多的地道来,人就在里面钻来钻去。还有捣蛋的大孩子,会悄悄的溜走回家了,这里还有小伙伴在傻傻的找……

白天玩“藏麻乎”的时候相对很少,白天主要是打“四角”,把两张纸折好叠起来,就是一个“四角”,纸小的时候会叠成“三角”,但三角一般较少。每人一个“四角”就开始打,谁先把对方的“四角”打翻过来,谁就可以赢得对方的“四角”。根据纸的材质不同,最厉害的“四角”是由牛皮纸叠的,很多时候都打出毛边来了,却还舍不得扔掉。有时会在地上划一个圆圈,如果自己的“四角”出了圈,就归对方,如果把别人的打出圈外或者打翻个,就赢得对方的那个。这就需要点技术了,如果用力过大,自己的就会出圈,如果没有力量则不可能将对方的打翻个。

女孩子的主要游戏是踢毽子和投沙包,毽子是由公鸡毛和“清钱”或者电池盖组成,将两个“清钱”叠加在一起,再把漂亮的鸡毛从中间的孔里穿过固定,就是一个毽子了。家里过节杀鸡的时候都会把漂亮的鸡毛留起来,专门给家里的女孩扎毽子,那时候每个家里都会有一些外圆内方的“清钱”,后来由于有人开始到农村去收这些古董,渐渐地也就没有了。而用电池盖做的毽子效果并不好,因为电池盖远轻于“清钱”的重量,毽子就飞不高。踢毽子也有很多的花样,可以一只脚踢,也可以轮换着脚踢,可以在前面踢,也可蹦起来从后面用脚后跟踢,有不少女孩子可以踢出眼花缭乱的花样来。沙包就是用旧面料缝合而成的六面体,里面再装上细沙子,不管是什么花色都会采用比较厚的布料,这样的沙包耐磨。这个游戏最少要有三个人,两个人在两边投,中间的那个人躲(中间躲的可以多人),这个游戏要求眼疾腿快(躲开)、手也要快(抓住飞来的沙包),如果能将沙包夹住,那就是给自己一次救命的机会,在多人分组的玩的时候还可以救下已经“死亡”的伙伴的命。

有时也会玩跳绳,分为大绳和小绳,也可以跳出很多的花样来,跳大绳主要是群体游戏,两个人站在两边悠绳,一个或者多个小伙伴跳进来开始数跳的次数,可以从正面进入也可以从反面进入。跳小绳时一般是一个人跳,但也可以交叉双手让绳呈一个8字型,人从下面那个圈里跳出来,多人时其他人可以从后面或者前面跳入,看最多能进多少人。这就要求人和人之间要足够近却还不能影响到彼此之间的跳动,动作还要足够的协调,不能踩到或者挡到绳子。

男孩子最喜欢的玩具主要还是洋火枪,用粗铁丝挝一个架子,再用自行车的链子扣串上去,大概用10个左右的链子扣,再用粗铁丝挝一根撞针,一定要能够顺畅的在“枪膛”里滑动。最前面的链子扣上要砸进去一个自行车的辐条帽,用于存洋火头上的“火药”,动力就来自于自行车内胎的胶皮或者“气米芯”。如果要求高的,还会在最前面的链子扣上安装锉好的“炮皮”,也就是子弹壳。当年,“炮皮”是非常常见的,村里每年都要组织打靶,我们村就有自己的靶场,大队部里就放着几十条枪。

我们另一个玩具就是晒胶泥的“娃娃”,就是在集上买一些“娃娃”模,这个模具是烧制的瓦茬的,有动物的也有人物的。我们就在村后挖胶泥,把胶泥摔软以后按到模具里,定型后抠出来,晒干以后就可以跟小伙伴们换“柴火”。还玩过玻璃弹珠游戏,在地上挖几个洞,通过弹珠的对撞,看谁先进洞。那时的风筝和云灯都是自己糊的,最普通的风筝名字叫“八角”,顾名思义就是八个角的多边形,材料主要用竹扒子的小竹条,克开后作为风筝的骨架,再糊上一些旧报纸,下面拖着长长的旧布条作尾巴。云灯的骨架是由高粱杆扎的,重量比较轻,再去买一些白色的“粉脸纸”糊上去,还有更讲究的连胶水也不用,在锤衣板上轻轻的将“粉脸纸”砸在一起,也是为了减轻重量。下面用细铁丝连成一个十字,在十字架上绑上擦了机器上柴油垢的“棉花套子”。一定要是柴油垢而不是柴油,也是为了减轻自身重量的原因。在点云灯的时候,会在地上点上一把麦秸火,给云灯鼓上更多的热气,当云灯的纸开始鼓着有张力的时候,轻轻松手就可以起飞了,我们会在地上跟着跑出去很远。

我们小时候还会去烤地瓜、玉米、大豆、枣等,我们会在地上挖一个带有斜坡的坑,坑边上垒满了坷垃,然后就在坑里点火烧,只到把这些坷垃全部烧透,且坑的侧面都被烤出了白色的裂纹,这时可把要烤的东西放到坑里,再把烧透了的坷垃全部埋到这些东西上面,再用土把坷垃也焙进去。然后可以去割草或者玩别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就可以扒开吃了,保证外酥里嫩,味道香美。洪七公的叫花鸡是用泥在外面糊一层再烤,我们则是直接将土坷垃烧透,道理其实是一样的,既要保证不能糊还要烤熟。

小时候的冬天还会玩一种叫做“铛”的玩具,是把地排车轱辘的“轴承碗”缷下来按到线轱辘上,在线轱辘中间一侧上的洞上安装一个铁珠子,然后再削半截筷子插到线轱辘中间的洞里,准备一段粗线就OK了。将线缠到线轱辘上,猛地一拉,这个铛就会飞快的转起来,在冬天村里水坑的冰面上,还可以把筷子立着放到冰上,在高速旋转时居然也不会歪倒,我们称这是“骑大马”。

像弹弓这种玩具就太普通了,几乎每个小孩子都会有,弹弓的把手有用粗铁丝挝的,这种只能用细的气米芯来做,因为如果用“止血带”来做的话,这个把手会变形。大孩子会选择一个“Y”字型的树杈,可以绑上粗的“止血带”或宽胶皮来做一强力弹弓,力量和速度就非一般的小弹弓可比了。子弹一般都是玻璃弹球大小的石子,如果再讲究一点,就把挖出来的胶泥弹成和玻璃弹球大小差不多的泥蛋蛋,晒干后就是最好的子弹,圆形的子弹有利于瞄准目标,受空气阻力影响也小,飞的也更远。

小时候也打扑克,玩的主要是“争上游”,也玩过“调主”,类似于现在的升级,只不过那时是一幅扑克,更简单一些。我们一般都学过武术,只不过我们小时候称之为“学架子”,我们村的男孩女孩都练过“八卦拳”,我还练过几天“大砍刀”和“齐眉棍”。可能是受《少林寺》李连杰功夫的影响,那时“学架子”的人绝对比现在跳广场舞的人还要多。女孩子会跳皮筋,没想到的是我们男孩子上班初中之后,居然也跳皮筋成疯了,买十米左右的“松紧带”,将首尾相连后就算完成道具制做。这个游戏主要考验弹跳力和精准度,男孩子跳起来其实一点也不比女孩子差,因为我们跳的更高。

但从小到大,男生和女生是不会在一起玩的,因为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玩就会“长白头发”。

九十年代初,县城里就有游戏厅和台球厅了,但我没去玩过,所以就不详叙了。但我那时却在三姨家开始玩电子游戏了,是一种可以连接到电视机当显示屏的高级“卡片机”,我玩的主要游戏有“超级玛丽”、“超级赛车”,为了打游戏也是没少的争抢过。上高中的时候就有手持的游戏机了,里面主要是“俄罗斯方块”,相信大家都玩过,自己回忆吧,我不讲了。

上高中的时候,台球厅我只去过一次,五毛钱打一局,谁输了谁拿钱,如果打赢老板可以免费。那时候录像厅也是比较流行了,据说晚上十二点钟以后……你懂得。街边上有很多露天的卡拉OK,唱一首歌两块钱,会有一圈人围观,一般旁边就是一个烧烤摊,还真有人唱的不错,能满足一下当歌星的瘾。

我们青年时期的九十年代还是港台电影泛滥的年代,像周星驰的《黄伯虎点秋香》、《七品芝麻官》、《国产零零漆》等都是我们一代人的记忆。这时候还得去租录像带回来看,再后来古惑仔一统江湖时,就有光盘了,我们那时经常会租一堆光盘在中队俱乐部里看到下半夜。那时候卡拉OK非常的盛行,好一点的饭店都有点歌机,吃过饭后就可以在房间里唱歌,然后我们就会轮流敬酒……当年曾经引领过一段潮流的人非常的多,如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引燃”了大兴安岭的大火,韦唯在亚运会时一曲《亚洲雄风》一举成名,刘欢的《少年壮志不言愁》激励了多少青少年的雄心,郑智化拄着双拐一首《水手》一鸣惊人,李春波的《一封家书》传遍大江南北,老的《同桌的你》唱醉了多少少男少女?火风的《大花轿》也曾风靡大街小巷,崔健的《一无所有》曾是我们耍酷时的标准唱词……

女同学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抄歌词,初中的时候,人人都会有一个歌词本,借别人的歌词本或者磁带的封面将歌词抄在自己的本子上,本子的空白处还会贴上贴画,那时候的女生追星会记在日记本上或者藏在心里,不像后来的孩子会喊在嘴上,疯在行动里。

刚上小学时的“挤压油”开始吧。这个游戏似乎女孩子不太玩,毕竟女孩子的天性注定了他们不会像男孩子一样不顾形象的疯打、狂挤。这个游戏主要在冬天会玩,在阳光充足的课间,我们会找教室前面向阳的一面墙或者教室拐角的那面墙,这面墙上一定要有突出来的墙垛,作为“挤压油”的支撑点,后面就会排出一排小伙伴们贴着墙往前挤,凡是有抗不住力的就会被挤出来,如果最里面的一个人力量足够大的话,就会将自己的脚抵住墙垛,尽最大力量向后反挤,以至于撑到可以把自己的腿伸直。这时,他如果使坏的话,突然放弃向后用力,而是向斜前方跑出去,后面所有的人一下就会被向前的惯性给摔倒一片。这个游戏可以让我们在没有暖气、没有炉子的冬天挤出一身汗来,但父母看到后一般会反对我们玩这个游戏,因为“费”衣服。

相信七0、六0们都对打“栮”这个游戏非常的熟悉,大小如火腿肠、两头尖尖,制作它最好的材料是枣木,一是木质坚硬耐打,二是被击后弹跳的高。另一个长约一尺半、粗像铁锨把的木棍,就是“栮棒”了,它们是一对组合。最简单的玩法是画一条横线,把“栮”放在与线齐的地方,用“栮棒”击打“栮”翘起的尖头,待它蹦起来后再在空中击中“栮”,让它横向飞出去。然后记下落地的位置,等另一位也击打后,比赛谁的远,打的近的那个人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还有一种复杂的玩法,是画一个正方形的“城”,里面还有一个小的正方形,然后将大的正方形的内角和小的正方形的外角直线相连,这样就把大的正方形的“城”分成了五个区域。在城的一条边上放块砖,将“栮”放到砖上,第一步是先将“栮”轻轻打一下,看落到“城里”的哪个区域,几个区域分别代表着“原地”、“牙叼”、“手棒”、“脚呗”。“原地”就是原地将“栮”打起,在空中用栮棒击打;“牙叼”就是把“栮”横放在嘴里,在松嘴后“栮”在做自由落体时在空中用栮棒击打;“手棒”则是用同一个手拿“栮”和“棒”,然后将“栮”扔向空中后,再用栮棒空中击打;“脚呗”是左脚尖翘起(脚跟挨地),将“栮”直立着放在脚尖上,左手扶着“栮”的另一头,用“栮棒”击中。这几种比较起来,“原地”和“牙叼”不容易发力,打不远,“手棒”容易失误,“脚呗”最不容易失误,但距离一般,且有时会打到脚尖上。

属于男孩子的游戏还有投“坷垃仗”,尤其是在春末夏初,或者晚秋的时候,因为这个阶段不冷不热,且春耕、秋种时农田里会有很多翻出来的新土,有的地方还会有堆积到一米多高的土堆,我们就将土堆作为“掩体”趴在一侧,然后两队人就开始互掷坷垃。如果有一队落败,另一队就会趁胜而攻。但我们当年也有不成文的约定,就是投出来的仅限于坷垃,不能有砖头瓦片等硬质东西,因为坷垃松软,纵然投中身上也会散落成碎土落下,一般不会构成伤害。而硬质物则不然,可见当年的我们年龄虽小,但自我保护的意识还是有的。有时也会打巷战,用绳子将上衣的下摆扎紧,在衣服里面塞满大小不一的坷垃作为“子弹”,如果不用绳子而单用裤子的松紧带,有时就会在跑动时将“子弹”撒落一地。我们会合理的运用每处房角或树身做掩体,并有很多的战术,比如利用对手装“子弹”时猛烈攻击,在对手攻击猛烈时绕到“敌后”等等。

有一个和“机器灵”同样的游戏,只是我们唱的是“东方红”,两拔小朋友手拉手面对面站好,两队人之间的距离大概有十几二十米,一拔人就开唱:东方红,太阳升。另一拔人就唱:恁哪边里有俺的兵。这拔人就问:谁呀?那拔人就说一个人的名字:XXX。如果这拔人同意被选的人,就会让这个人冲向对面手拉手的人墙,如果冲开了就可以选一个人拉回自己那边,冲不开就算人家的人了。如果不同意被选的这个人,还有一句唱词,然后换上自己想安排的人,但这句唱词我忘了。

爬墙上树虽常被大人批评,但有时也有“用武之地”,就是每年榆钱丰满的季节,家里会蒸榆钱窝窝,那些长相好的榆钱总是高高在上,只有爬到树上去才能采撷到手。这时候就要看我们小孩子的身手了,我从来不曾浪费过自己爬树的天赋。这个天赋有时也会用在折槐花上,槐花开放的时候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槐花的蕊甜甜的,这大概是小时候除了糖水之外唯一的甜食了。虽然折槐花有时也会被“硌针”刺到,但也乐此不疲。清明节的前一天傍晚,还会爬到柳树上去折柳枝,要把这些柳枝插到炕席后面及屋门上,这个习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确切,但消亡的时间大概是在九十年代初吧。柳枝刚刚发芽的时候,我们还会将柳枝的皮整根拧下来,成为一个小“皮套”,剪成十公分一截的样子,将一头捏扁就是一件“乐器”了。如果手劲够大,拧下来一根很粗的“皮套”,可以在上面挖几个洞,一个简易的“长管”就做成了,居然能吹出不同音符的乐曲来!有时也会将柳枝编成的帽环戴在头上,很有点老山前线指战员的味道。女孩子如果戴的话,一般会在地里再采几朵黄色、粉色的小花插到外沿上,就成了一个漂亮的花环。

看露天电影是最大的一件乐事了,很多电影也是百看不厌,每次听道要放电影的消息之后,就会成群结伴的拉着地排车子或者小凳子去占地方。电影幕下总有人蒯(kuǎi)着竹筐子卖炒花生或者瓜子,一杆小小的秤,秤勾上挂着一个三条绳(左右各一根,后面一根)栓着的小铁簸箕,两毛钱的瓜子就够磕一个晚上。看电影最烦的就是支书讲话,最早的时候支书在电影放映前讲话,后来他发现好多人等他讲完后话才来看电影,就改成在电影放映期间讲话了。支书坐在放映机旁,头上包裹着蓝道白底的毛巾,手里拿着话筒,一般先咳嗽两声,然后开始讲话:广大社员注意啦,广大社员注意啦……这个时候往往是在电影演的最精彩的时候,此时插播他的讲话,而这些内容的话对我们小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你说烦不烦。姑娘们似乎受支书讲话的影响不大,他们只管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啦着呱,两个手里不停掐着“梃子”(麦秸杆)编织的辫子。掐辫子通常是女孩子的专利,晚饭前将“梃子”泡到脸盆里,再在上面压上砖,确保浸泡均匀。泡软后再拿一块塑料布将“梃子”紧紧的裹起来,将里面残留的水甩净后夹在左腋下,需要时就抽一根出来。辫子也有宽窄之分,宽的是七根“梃子”,窄的是五根“梃子”,价格也不一样。每天村里都会有跑村串巷来收购的,每“撗(guàng)”辫子通常二毛到二毛五。那时,女孩都喜欢掐辫子,因为卖辫子的收益,父母一般是不会“没收”的,这样就可以为自己积攒“不菲”的零花钱。

夏天有“食哏(gén)”的时候,也就通常所讲的金蝉,我们小孩子最喜欢去逮“食哏”了,一则可以玩,二则逮得多了还很有成就感。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塑料袋或者罐头瓶子,女孩有时会拿根竹竿子将爬的高的“食哏”戳下来,男孩子就不用了,直接爬树逮住,非常潇洒,但也经常将胳膊腿上剌出血印子。临回家前,还要和小伙伴们凑到一起,数一数看谁逮的更多。有时也会去逮“麻知了”,白天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将面粉洗出面筋来,粘在竹竿的顶头上,要悄悄的靠近、迅捷的粘住;二是将窗纱抽出一根细丝来,挽一个可以滑动的套子,从上往下将套子套到“麻知了”的头上,用力一拉,就逮住了。这两种方式效果都不高,毕竟“麻知了”也不是死的,还长着翅膀稍有危险它们就会飞走。效率最高的就是晚上的方法,燃起一堆火苗,然后就去踹树,受到惊吓的“麻知了”就会噼里啪啦的飞下来,落到火堆旁或者直接就落到火堆里了,所谓的“飞蛾扑火”就是同样的道理。我们会将逮到的“麻知了”埋进明火熄灭后的余烬里,七八分钟后就香喷可口了……

有一种流行很广的游戏,实在是想不起名字了,就是有十几个像馄饨大小的小沙包,抓在手里,扔起来,用手背接住一个,然后将这一个用背甩到空中,再去抓地上的沙包,抓起后再反手去接空中的那一个。有时也会在手背上接很多,再两个、三个的落成不同的小堆,再一一抓起。没有沙包里也可以用石子替代,这个游戏的名字叫什么?谁能给个精确的答案。

“打瓦”的游戏是只记得名字却记不得内容了,它属于比我更年长几岁的人的记忆。是一种用半头砖做道具的游戏,当要风的时候,要一只手夹住两块半头砖,往中间的缝里吹口气;要雨的时候,就往里面吐口唾沫。这个游戏要求力量和手都要足够大,我们小的时候大孩子们玩,我们长成大孩子后却不兴了。

还有一种游戏的名字很好玩,叫“憋牛蛋”或者“憋王八”,大概是在地上画一个“区”字型的图形,在最右边的“X”号里画一个圆圈,每个的两个棋子,一方如果用树枝,别一个就要用石子了,以示区别。游戏的目的是将对方憋的无处可走,只有进入右边的圆圈里。还有一种游戏叫“二对一”,在地上画一个上下左右各有四根线段组成的格子,每人四个棋子放在自己一方线段的交点上,当一方用两个连续的棋子对准同一条直线上相挨的另一方的一个棋子时,就将对方的这个棋子吃掉,只到有一方剩余一个棋子时游戏结束。

再后来,女孩子们还曾流行过用输液管编织手工制品的活动,以编小鱼最为普通和常见,还有编小灯笼和其他动物的,非常逼真,如果你的少年不曾拥有一件这样的编织品,那就说明你OUT于当年那个年代了。其他的还有将蓖麻根当烟抽,将棉花叶子卷成纸烟,或者将纸叠一些小青蛙、小船、“竹哇纽”等,我提个名字大家回忆吧。

这些曾是我们随手拈来的游戏,如今却很久不曾记起,是因为我们在前进的路上只顾上了步履匆匆的向前看,忘记了回望一个自己的过去、内省一个自己的内心。长大后,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概因为我们这代人从踏入社会起就背负起沉重的责任,工作要自己找了,房子要花钱买了,摸摸兜里的钱包,还是加班努力干活吧,争取早日出头。我们传统的思维注定了我们这代人绝大多数只能靠诚实劳动和循规蹈矩来生活,这是我们这代人的年代属性,所以我们所有的游戏都属于童年和少年,之后,我们和游戏绝缘!

我把这些属于我们70后共同的记忆从埋藏最深的角落里挖出来,在阳光下晒一晒,晒出我们旧时的时光,晒出我们童年的味道,晒出我们阳光的心态,晒出我们感恩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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